人工智能機器表現(xiàn)出的智能程度極其有限 不可能取代人類
人工智能領(lǐng)域,人工智能機器因為無法如人一樣理解常識知識,而使人工智能機器表現(xiàn)出的智能程度極其有限。
因此,“常識問題或常識知識問題(common sense knowledge problem)是認知科學特別是人工智能中一個被稱為‘真正的問題’的問題?!泵鎸θ斯ぶ悄艿陌l(fā)展,海斯指出:“我們需要把如何進行推理的知識加以形式化,還要把那個使推理成為可能的有關(guān)現(xiàn)實世界的知識加以形式化。這種元信息可自行參與推理過程,但是,它又與演繹式解釋程序有著不同的和特殊的關(guān)系:它對自己的活動作出描述,而不僅僅為了有利。
在另一個研究智能的科學中,認知科學目前最大的難題也是語言和常識知識(默會知識、背景知識)問題。符號主義范式早期在證明幾何學定理、弈棋、定理再發(fā)現(xiàn),以及運用邏輯演算和少量現(xiàn)實世界背景知識就可精確控制的一些領(lǐng)域取得了成功。但是,人們很快認識到,日常生活中要解決的大多數(shù)問題無法歸入少數(shù)幾種因素的形式組合。至少機器語言翻譯的經(jīng)驗告訴我們,人類認知是與真實世界的大量背景知識相關(guān)的。
大部分認知科學工作者試圖通過智能計算機的研究,發(fā)明一些解決日常生活實際問題的程序,致力于按照規(guī)則的觀念闡明必要的背景知識,尋求最小知識系統(tǒng)。人們猜測,只要抽象出真實世界中那些對于求解問題非常重要的特征,機器就能給出這個抽象世界足夠的背景信息,并智能地思考簡化了的人工世界中的對象及其關(guān)系,從而實現(xiàn)模擬真實世界的目的。最初的努力是試圖建構(gòu)嵌入機器的“微型世界”,微型世界是對真實世界特征的極大簡化。
不幸的是,如休伯特·德雷福斯(H.Dreyfus)所說,“微型世界不是世界,而是孤立的,缺乏意義的不毛之地,不能指望這樣的不毛之地生長出我們?nèi)粘I畹亩嗖适澜??!庇捎谏鲜隼щy,人工智能科學家寄希望于從盡量少的知識集合出發(fā),通過形式化手段演繹出整個知識系統(tǒng)。自1975至今,開始進入尋求極小常識知識集合的階段。在這方面的工作中,已經(jīng)取得初步成就的極小常識系統(tǒng)有明斯基的“框架”程序、尚克(R.Schank)的“腳本”程序、麥克德莫特(D.McDemott)和多伊爾(J.Doyle)和賴特(R.Reiter)的“非單調(diào)邏輯”、麥卡錫(J.McCarthy)的“化界系統(tǒng)”,以及麥克德莫特的“時態(tài)邏輯”等。
但事實上,這些常識理解程序?qū)嶒灲Y(jié)果表明,它們都只能完成某一范圍的局域性特定任務(wù),難以真正在實踐中得到廣泛通用。這項研究提醒我們,最重要的是,我們對于常識知識結(jié)構(gòu)本身的復(fù)雜性還知之甚少,甚至是無知。1985年,德克薩斯奧斯丁微電子和計算機中心開始啟動的常識知識數(shù)據(jù)庫的重大項目,預(yù)計包含上億條邏輯語句,由于難以擺脫用機器程序處理日常問題所遇到的“組合爆炸”問題,目前仍在艱難進行之中。
可以說,當前的智能研究所面臨的意向性問題、范疇問題、常識化問題、對心靈的認識問題、人工智能的目標問題無疑已經(jīng)成為了亟待解決的重要問題。很顯然,回避問題不是明智的做法,而解決問題才是必選之道。問題是這些問題的解決又如何可能呢?在我們還不能直接解剖活生生的大腦時,哲學的探索無疑是一個最好的選擇。如同古希臘的自然哲學一樣,對智能的哲學分析也將促進人們對智能的科學認識。當然,這種哲學分析也需要適當?shù)臈l件。既需要來自科學的實證材料,又需要來自哲學的反思。